第２３卷第３期 金陵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ｖＯｌ ２３．ＮＯ．３ ２００９年９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Ｊｉｎｌｉｎｇ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ｏｆ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Ｓｅｐ．，２００９ 我国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关系探究 陈竹青 （南京信息Ｔ程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江苏南京２１００４４） 摘要：政治文化是指一定时期人们对政治体系和政治关系的认知、情感和价值评价。任何社会当中都不存在 单纯的、一致性的政治文化，相反，在所有政治之下，都存在着一个根本的文化分野，即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 政治文化。我国也不例外，正处于转型期的我国，大众政治文化与精英政治文化之间的关系尚未达到我国民主 政治发展的要求，两者之间的关系呈现出：认同与冷漠并存，两者发展的不平衡性，以及精英在制定时更注 重“输入”而忽视“输出”过程，都使我国的政治文化发展呈现出不和谐的一面，当前，我们应完善我国的政治社会 化机制，使大众政治文化与精英政治文化达到持续、稳定、和谐的状态。 关键词：精英文化；大众文化；关系 中图分类号：Ｄ６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３—１３１Ｘ（２００９）０３—００２５—０５ Ｅｘｐｌｏｒａｔｉｏｎ ｆｏｒ ｔｈｅ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Ｅｌｉｔｅ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ａｎｄ Ｍａｓｓ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ｓ ＣＨＥＮ Ｚｈｕ—ｑｉｎｇ （Ｎａｎｊｉ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ａｎｄ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Ｎａｎｊｉｎｇ ２１００４４，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 ｓｔａｒｔｓ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ｃｏｎｃｅｐｔ ｏｆ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ｃｏｍｐａｒｉｎｇ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ｖｉｅｗｓ ｏｆ ｐｏｌｉｔｉ— 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ｈｅ ｅｌｉｔｅ ａｎｄ ｍａｓｓ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ｓ，ｐｏｉｎｔｅｄ ｏｕｔ ｔｈｅ ｅｓｓｅｎｃｅ ｏｆ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ａｌ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 ｔｈｅ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ｔｈｅ ｐｒｅｓｅｎｔ ｅｌｉｔｅ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ｍａｓｓ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ｉｌｌｕｓｔｒａｔｉｎｇ ｔｈｅ ｕｒｇｅｎｃｙ ａｎｄ ａｃｔｕａｌｉｔｙ ｏｆ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ｎｇ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 ｈａｒｍｏｎｉｏｕｓ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 ｔｕｒ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ｅｌｉｔｅ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ｍａｓｓ ｐｏｌｉｔｉｃａｌ ｃｕｌｔｕｒｅ；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ｓｈｉｐ 家中，由于存在着不同的阶级、阶层、民族、宗教和 一、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的 职业等方面的分层，使得在整体的政治文化中又形 渊源及其意涵 成不同的层次和结构，人们把它称之为亚政治文 化。“任何一个政治共同体的政治文化都不是清一 政治文化是指一定时期的人们对政治体系和 色的，完全清一色的政治文化在现时代已不可设 政治关系的认知、情感和价值评价。政治文化是政 想，可能在任何时代都无法存在”＿１ Ｊ。这就是说， 治稳定的社会心理纽带，它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手” 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治文化在结构上都不是铁板一 块，都存在着一个根本性的分野，即精英政治文化 着政治系统的运作和发展。一般说来，政治文 与大众政治文化的分层。 化是以国家或民族为研究单位的，但是，在一个国 在政治学中，精英一词是用来描述特定阶层和 收稿臼期：２００９—０６～１９ 作者简介：陈竹青（１９８３一），女，江苏盐城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当代政治理论研究。 ２６ 金陵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２３卷 政治人物的专门术语，它指的是在政治体系中占有 一公平、公正、平等、发展、和谐等是高度认同的；大众 对政治活动规范或运作程序的认可，即对 的选举任用、国家公务员的考试录用、公共的 决策过程的认同。公众对精英政治文化的认同，尊 重政治，崇尚权威，对政治能给予积极的评价是中 定地位，或是能够对社会政治生活产生一定影响 的人。在我国，精英主要是指政治家、党政主要领 导人、社会经济管理层以及事业单位的领导。精英 政治文化是指精英对政治体系和政治关系的认知、 情感和价值取向。精英对政治体系的认知、情感和 价值取向构成国家的主要意识形态，为政治统治合 国传统政治文化中的宝贵财富，它积淀于民族心灵 深处，至今影响着人们的价值判断。据有关调查数 法性提供观念上的支持。 大众意指在政治生活中的一般成员，在我国主 要是指工人和农民阶层。大众政治文化反映了一 般民众对政治体系和政治关系的认知、情感和价值 取向。一般说来，大众对精英政治文化是认同的， 但是，由于大众所处的社会地位不同，利益要求也 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在政治过程、公共等方面 的认知和价值取向上，与精英政治文化还存在着一 定的距离，甚至是冲突和矛盾。 在政治共同体中，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 化之间的关系可以表现出多种不同的形态，既可能 是冲突型的，也可能是协调型的，还可能是混合型 的。但不管是哪种形态的政治文化，它们都对政治 体系的发展和稳定产生重大的影响。一般说来，政 治体系的发展和稳定往往受制于这两种政治文化 一体化影响，二者耦合得好，政治关系就融洽，政治 活动就容易开展，政治目标就容易达到，否则反之。 二、我国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 化关系分析 当前，我国正处在社会转型期，与此相适应，精 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之间也表现出不平衡 性和非对称性等方面的特点。 （一Ｊ大众政治文化：认同与冷漠的矛盾 在我国政治文化结构中，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 政治文化的关系表现为：大众对精英政治文化的心 理认同与态度冷漠的矛盾。 认同是指大众对精英政治文化的认可或同意。 它包括大众对政治制度和政治观念的认同，如对精 英倡导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人民代表大会制度、 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议行合一、人民当家作 主、改革开放等是认同的；大众对政治价值观的认 同或认可，也就是说大众对精英所持的价值观，即 据显示，同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 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格言，占到被调查者的 人数高达８５％，回答政治是好事的人数接近一半。 在对我国城市公民的调查中显示：中国公民选择政 治参与时表现出两大特征，即依靠组织，依靠领导； 较少与对抗性而较多与合作性Ｅ２ Ｊ。这一 点与西方国家有着根本的不同，西方人对政治、政 府一般持一种质疑的态度，采取的政治参与方式也 更多的是依靠自己、靠个人去解决问题。这是他们 个人主义政治哲学的体现。我国大众的这一突出 特点，无疑是一件巨大的财富，值得我们珍惜和长 期保持。 但是，大众对政治的尊重、权威的崇尚、精英政 治文化的的认同，却与他们的政治行为形成反比， 表现为一种冷漠和消极的心态。据中国人民大学 在北京做的抽样调查，发现被采访中表示关心政治 的人较十多年前下降了２１．４％，关一ｔＤ度仅为 ６５．１％，政治冷漠已成为很多人的心态。政治冷漠 作为一种政治态度，指的是一国的公民对政治态度 的冷淡和政治问题的漠视，作为一种政治行为，它 指的是对政治参与的疏远和逃避。当前我国出现 的政治冷漠现象主要表现为：公民对政治的关心度 下降；政治参与的质量较低，青年、农民等主要社会 群体对政治的淡漠尤其突出。调查发现，有 ４９．５％的人认为对待政治的最好态度是尽可能少 参与或不介入，这个比例大大超过认为应该积极参 与政治的人４２．５％；对我国政治生活中最重要的 参与活动——选举人民代表抱着积极态度的人只 有２１．７％，其他人或者觉得只是在尽公民的责任， 或者是投一票应付应付。有兴趣了解人民代表的 人只有４０．９％，其它差不多６０％的人都觉得与这 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关心人民代表工作情况的人 更少，只有１０．５％，大部分人（５７．２％）连自己选出 代表的大体情况也都忘得一干二净；对于违背我国 第３期 陈竹青：我国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关系探究 ２７ 政治生活的道德准则或法律准则的行为，对破坏我 国政治生活正常秩序的行为，对那些为广大公民深 恶痛绝的行为，有可能挺身而出起来揭露的人 只有ｌ９．２％①。从上面的一组数据显示，我国现阶 段的大众对政治表现出非常冷漠的心态，还没有真 正认识到自己的“政治人”身份，大众对政治价 值取向的高度认同与政治实践上表现出来的政治 冷漠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众对精英文化的 高度认同是好事，但在高度认同下没有公民的实际 参与，对于我国的政治改革以及政治的长远发 展来说却是大大的坏事。 （二）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发展的不平衡性 按照阿尔蒙德等人对公民文化的考察办法，对 公民文化的考察主要包括公民的政治认知、政治情 感、党派信仰、公民责任感、公民能力感等方面，遵 循这一路径，笔者对我国当前精英与大众的政治素 质进行了一系列的分析。由于所引用文献主要的 考察对象为城市居民，且如张明澍所说，参与调查 的对象大多是家中有较高知识的一类人群，因此， 我国大众实际上的政治文化水平可能比现有的调 查水平要低一些②。据调查发现，公民的政治认 知、政治情感、党派信仰、公民责任感以及公民能力 感等衡量一国公民政治素质的指标与公民的受教 育程度之间具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而就我国现状 来说，精英阶层的受教育水平明显远远高于大众。 这就直接导致我国的精英与大众的政治素质存在 着明显的不平衡性。其次，据调查发现，这一系列 的公民政治素质指标与个人所从事的职业也有着 一定的联系，调查发现，干部能准确回答一些政治 问题的占调查总数的６８％，远远高于平均水平，而 一些普通的劳动者、工人能准确回答政治问题的仅 有４０％和５９％，均低于平均水平，依此类推，占我 国人口总数７０％的农村大众，由于农村人口受教 育程度普遍较低，且接受政治知识的机会也比较 少，其政治素质相对于调查的劳动者和工人来说， 又低了一个层次，也许能够正确回答的连３５％都 不到。按照综合政治素质的评分标准，满分为十分 的话，调查显示，职业政治家，如、法官等， 政治素质甚至可以达到９分以上，受过高等教育的 人，政治素质也普遍高于受过初、中等教育的人，他 们的政治素质往往也在６分以上，而在农村的农 民，政治素质就比较低，譬如文盲、边远地区的居 民，还有收入远远低于社会平均水平的人。如果给 我国公民政治素质评分的话大概为３．３分，远远低 于英美国家的平均水平５．５分，我国的政治精英的 政治素质远远高于城市普通居民和农村农民。这 就更加剧了我国精英与大众在政治素质发展上的 不均衡性。再次，我国大众权利义务观念较为薄 弱，对于自身应该享有哪些权利，对于精英应该履 行哪些义务没有一个清晰地认识，这就直接导致了 我国大众在遇到问题时，往往不知该向何者求援， 而在面临某些行政的恶意不作为时，没有有效 地与之对抗的武器。一国公民的权利义务意识是 衡量一国公民政治素质的重要指标，精英的政治参 与意识较高，也就更有政治效能感，而我国公民政 治素质有限，在专业化分工日益细化的情况下，许 多人深感自己政治参与素质的不足，在政治参与中 无法做出应有的判断，受此影响而自我隔离于政治 生活之外，这也导致了一部分大众往往隔离于精英 之外，大众与精英之间往往不能形成和谐发展，随 之而来的大众与精英的政治文化发展也越来越不 平衡。 一个人越是在主观上认为自己有能力，就越有 可能积极参与政治，他们更可能主动接触政治的传 播、更关心政治选举和其他政治运动，了解正在发 生的政治实践，并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们也更有可 能成为政党积极分子，甚至成为政治精英。近年 来，随着经济的发展，精英政治素质和大众政治素 质都有所增长，但是随着差距的拉大，精英与 大众的政治素质的差距也越拉越大，精英政治文化 与大众政治文化发展的不平衡性也越来越多地表 现出来，大众政治素质的发展远远达不到政治发展 的要求，从而导致我国公民整体政治素质不高，一 国公民个人的政治素质发展水平是一国政治发展 和政治文明的试金石，也是衡量一国政治发展水平 ①本书的调查数据，除标注外，均来自张明澍所著的《中国 “政治人”中国公民政治素质调查报告》。 ②张明澍所著的《中国“政治人”中国公民政治素质调查报 告》写道“这次调查没有包括农村农民，在试调查阶段， 我们曾经进行了多次尝试，企图将农村包括在调查之 内，但最后结果表明，在现阶段的农村，不可能采用问卷 或普通的访谈方式进行科学限度以内的调查，如果勉强 进行，结果很可能是不可靠的……采用特别的技术方 法，推论出我国农村公民政治素质的大致状况，以弥补 实际调查中的这一缺陷。” 金陵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２３卷 的最重要的依据。 性。 按照罗斯金的“睡犬论”：少数人（即政治精英） 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动物；多数人（大众）只会间接 地关心政治，而专注于个人事务，这样，地域型态度 首先，我国大众参与政治决策的机会不多，公 共仍被看成是政治精英偏好的价值观的体现。 虽然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但 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大众对于政治所持的态度一 般是“敬而远之”，民众对政治态度冷漠和缺乏了 关心家庭、教会和工作，依附型态度带来对政治系 统的服从和支持，参与型态度使得领导人对人民的 态度保持觉醒，并对之负责。在罗斯金看来，只有 解。在社会现实中更为常见的情形是，精英在事实 这三种政治态度相互融合，才能形成稳定和谐的民 主结构。而在我国现阶段，地域型、依附型态度仍 占主导地位，参与型态度比较缺乏，还远远没有达 到三种态度的相互融合，也远远没有形成良好和谐 的民主结构。精英的政治素质普遍较高，而大众的 政治素质普遍较低，而且精英与大众政治素质的差 距还明显有拉大的趋势，虽然，精英政治文化由于 其自身承载的使命，不可避免地要求其走在大众政 治文化的前头，引领我国政治发展方向，并提供意 识形态的支持，但这并不就表示精英与大众的差 距越远越好，我国当前“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要 求我们必须关注每一位大众的真实需求，而精英与 大众若相距甚远，则很难保证的需要，不可否 认，在现代分工日益精细的情况下，不可能要求每 一位民众的政治素质都达至很高的水准，也不可能 要求每一位大众都熟悉自己所承担的权利义务，但 是，良好的民主政治发展要求大众必须掌握一定的 政治知识，拥有可以表达自己意志的政治知识和素 养，只有这样，参与型的政治态度才有可妮发挥作 用，才能使精英与大众的政治文化达到平衡和谐的 良好状态。 （三）精英政治文化：输入与输出的不对称性 政治系统理论是美国政治学家戴维・伊斯顿在 政治学研究中用系统分析方法提出的一种理论，这 一理论认为，公共是政治系统的产出，是对周 围环境所提出的要求的反应。公共过程就是 一种输入一转换一输出的系统过程，在这一过 程中起着转换作用，政治精英负责制定出优良的政 策，而人民大众则是的最终承受者。良好的政 策转换过程需要大众对的制定具有一定的影 响力，且在执行时又应具有高度的自觉性。但 在我国现阶段，总体上来说，公众对输入的影 响力不够，而精英在输出时，大众执行的 自觉性往往不高，的输人和输出存在着不对称 上塑造了大众，而不是大众塑造精英。公 共事务和管理者实施由精英制定的＿３ Ｊ， 由精英自上而下流向大众，大众对于精英制定 的只有坚决的执行，没有一种有效的反馈监督 机制，来倾听大众对于的真实意愿，以保证政 策真正地符合。 其次，大众在执行时往往表现为一种消 极、被动状态，执行的自觉性有待提高，大众作 为的最终承受者，其对于公共的态度对于 国家执行力有着直接的影响，如果大众对于一 项公共能够自觉地加以吸收、认同，那么在实 际的落实时必然会有着较高的自觉性，这样， 我国执行力将会大大提升，而执行的成本 却会大大降低。 在我国现阶段，一方面，精英们没有有效地运 用政治参与机制，使大众参与到政治决策的过程中 去，这就使我国的输人机制缺少了大众的声 音，另一方面，我国的精英阶层在执行的过程 中，没有看到大众在执行方面的积极作用，而 只是简单地把大众当做是执行的对象，没能充 分地调动大众执行的自觉性。再者，我国的政 治社会化①的形式非常“粗暴”，精英们倾向于运用 自上而下的政治社会化机制“填鸭式”地向大众灌 输他们的政治理念，大众在政治输入过程中没有充 分地发挥自己应有的权利，这使我们国家的执 行效果大打折扣。殊不知，输出的最终承受者 是人民大众，如果不是大众真心诚意的接受，那么 一些表面上的数据，或一些官样文章只能成为“皇 帝的新装”。 ①政治社会化就是政治文化的形成、维持和改变的过程， 是社会个体在社会政治互动中接受社会政治文化教化、 学习政治知识、掌握政治技能、内化政治规范、形成政治 态度、完善政治人格的辩证过程，是社会政治体系的自 我延续机制和动能运行机制的体现。是社会与个体之 间不断的互动，由作为政治信息传播的“教”和作为“个 体”的政治学习和内化的“化”共同组成。 第３期 陈竹青：我国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关系探究 ２９ 在我国现代政治生活中，公民的参与对于政治 过程的“输入”和“输出”都非常重要，如果缺少了公 民的参与，整个政治过程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 水；在民主程度还不够充分的我国，公民积极参与 可以推动民主的发展，亦可以增强的执行效 果，大大降低的执行成本。 三、优化政治社会化机制，实现精英政 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的和谐发展 在阿尔蒙德等人那里，执行政治社会化功能的 机构可以分为两层：一是初级团体，包括家庭（父 母、兄弟姐妹）和同辈团体。二是次级团体，例如政 党、工会、教育机构、公共宣传机构等。据调查显 示，中国公民第一大政治知识来源是报纸、电视、广 播，即通常所说的大众传播媒介；第二大政治知识 来源是单位组织学习；第三大主要来源为家庭、同 事、朋友间的日常谈论，一般的家庭不会对子女讲 授一些政治知识，在一般的大众从家庭得到的最深 印象一栏中，涉及到政治方面的内容仅占 ２３．７５％，而我国的大部分团体相对来说也很少自 觉讨论政治方面的知识。由此可见，我国现阶段的 政治社会化过程主要是通过次级团体实现的，实现 形式比较单调，一般是通过政治精英“自上而下”的 灌输来实现我国主流政治文化的传播和内化；而普 通大众的政治意识相对薄弱，自身的政治素质比较 低下，大众对于的认知较少，通常不会出现由 大众向精英传输政治理念的现象。 要想实现我国的民主政治，就必须有与之相配 套的政治文化，其中关键的一点就是要实现精英政 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的和谐发展，就要求我们必 须优化我国现有的政治社会化机制，改变单一的自 上而下的灌输模式；必须重视大众的“全程参与”和 “有效”，充分调动大众参与政治的积极性；充 分运用我国现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机制、改进传统 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优化党政宣传机关、培训机 构等执行政治社会化功能的机构，改变其僵硬的管 理模式，赋予其新的功能和活力，从而为我国全新 “政治人”的塑造打下良好基础。在所有社会里，具 体制定权只能集中在少数的政治精英手里，评 价一国的民主程度，就是要测度普通公民对那些为 社会制定重大决策的政治精英的控制程度。优化 政治社会化机制，培育新的“政治人”，旨在促进个 体习得先进的政治理念，增强自己的权利义务意 识，从而对形成有效的监督，增加普通公 民对政治精英的控制程度；而政治精英又能接受大 众的监督，对大众政治文化保持一定程度的开放 性，为大众开辟能够“全程参与”的时间和空间，在 制定具体的方针时要把人民大众的利益放在 首要位置，精英阶层要不断地倾听，使精英文 化对大众文化保持开放性，鼓励公民的“全程参 与”，有了公民的“全程参与”，精英文化才有了源源 不断的活力，最终促进我国政治文化水平根本性的 提升，从而为我国的民主政治建设和社会的稳定、 和谐、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参考文献： ［１］．比较政治分析［Ｍ］．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７：１６６ ［２］张明澍．中国“政治人”中国公民政治素质调查报告 ［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１９９４：１０４ ［３］托马斯・Ｒ・戴伊．理解公共［Ｍ］．彭勃，译．第十版． 北京：华夏出版社，２００４：２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