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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角研究生英语(一)翻译 1.工作社区

来源:星星旅游
工作社区

艾伦 戈德曼

我有一个朋友,她属于医务人员这个社区。虽然印在她信签上的地址还是她的家庭地址,她的社区身份却来自她所从事的医务工作。

另外一个朋友是电脑社区成员。尽管这个行业是我们经济中一个新部门,他还是在其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

其他的朋友或熟人有学术社区的,有商业社区的,也有新闻社区的。

虽然你在任何一张地图上都找不到这些社区,但是我们却明确地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社区。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没有谁一出生就属于这些社区,也不是后来我们搬了进来。这些身份是我们随身携带的,没有人可以拿出文件证明我们是这个或那个群体的会员卡持有者。然而,不知不觉中人们的身份更倾向于由各自所从事的工作,而不是像以往一样由家庭住址来界定。

过去大多数彼邻而居的美国人彼此是同一个街区、教区、校区的成员。今天的词典依然首先从地理的角度来定义社区,称之为“一个由居住在同一个地方的人组成的群体”。

然而,如今的情况是居住和工作都在同一个地方的人极少,对更多的人来说家成了一个仅仅用来睡觉的地方。我们的居住地被叫做“近郊居住区”,由于没有了孩子像过去那样起到沟通邻里关系的作用,许多人感到要叫出跟我们同住一条街的所有人的名字来是件极不容易的事。

这不是说我们今天被分得更开了,而是好多人已经把部分的友谊和大部分的日常社交生活从家里转移到了办公室。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家门去工作,工作的地方就变成了我们的街区。

50年代的下午茶成了80年代的喝咖啡的工间休息。工作地的饮水冷却机、大厅、电梯、停车场是新社区的后院篱笆墙。天天和我们共进午餐的人是给我们的母亲动手术的医生、孩子的数学老师、管道工、汽车修理工等。

人们曾经在杂货店的超市里可能是陌生人,但是却极可能在公司大厅的咖啡间里相识。我们谈论一些人物,从街头办公室的老板,到运输部中的疯女人,到营销部的情人们。难怪当研究者问及美国人关于工作他们最喜欢什么的时候,他们的回答是“和同事悠闲自在地闲扯”,当询问在家里做全职母亲的年轻妇女对工作最怀念什么时,她们说是工作中所接触过的人。

不是所有的住宅区都是空的,也不是所有的工作单位都是友好的。多数人在这些环境里都曾有过复杂的经历。然而,最近一位女性朋友告诉我她对工作单位里的人的了解程度要胜于对同一街区人的了解程度。我们不仅把社区的概念从住宅区搬进了办公楼,上班时身上所佩戴的标志也把我们和异国他乡的人们和公司员工联系在一起。我们假没自己和其他的教师、护士、城市规划者有着某些共同点。

这有点像最初移民来到美国的我们的祖辈们的经历,许多人来到这里后把自己原来的国籍当成一个社区,所以有意大利人社区、爱尔兰人社区、波兰人社区等。他们不断寻找并设想自己与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人们有着亲密的联系。我们把这种体验提升了一步。像用工作单位取代居住地一样,我们用专业身份取代了种族身份。这种社区的完全重组在流动作业的行业中表现得最为明显,那些在不同城市变换工作的人似乎把自己的身份植根于他们的行业中。在这个充满专业人士的时代,他们不得不费尽周折去寻找有共同语言的人。

我并不认为这种社区概念的变迁会造成大面积的混乱,这种对联系和共同理想的不断追寻充满了人性。但我对我们不断变化的身份确实感到不安。身份意识的天平似乎已经日渐倾

斜到工作决定身份这一边。

如果办公室真的彻底变成我们的社区,如果我们的所从事的行业真的彻底变成我们的种族印记,那我们怎样才能把自已和工作区分开来呢?自我价值并不是只有在市场环境中得到体现的。但是在这些新的社区中,如果不先说明我们是从事哪行哪业的,就越来越难以说清楚我们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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